2017年4月7日 星期五

藏匿在角落的藝術

藏匿在角落的藝術:籃城巷弄中的影像實驗

對於生活環境的景物,乃至於景物的種種轉變,稱之為「住民」或「居民」的群眾,通常有幾種型態。一種是對周遭環境的視若無睹,縱使每天遊走在街頭巷尾,處理各種瑣碎雜事,日常幾乎身處其中,卻不曾定下腳步,駐足欣賞生活中的景觀。一種是對生活習慣的若有似無,對於事物的變化,彷彿有些印象,記憶中始終存在著殘影,好像熟悉某種聲響或氣味,卻又說不上來的模模糊糊。一種是對自身經驗的瞭如指掌,對於關注的焦點,始終保持著新鮮感,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可以看見常人所忽視的人事或物件,鉅細靡遺的敘述各種細節變化。這種對生活環境瞭如指掌的型態,可能關注的對象極為細微,微弱得不足以特別提起,也有可能極其特殊,純粹是個人興趣使然下的發現。但是這些微不足道的、特殊興趣的種種觀點,卻可能觸發其他住民或居民的生活感受,開始看見生活中的景物變化,增加了感知環境的動力。角落藝術的存在,讓觸動成為可能,拉近了個人與他人的距離,也改變了群眾與環境之間的關係。

在2013年的年底,有位在埔里鎮工作,於籃城里租屋的青年,因為參與了社區資源調查的活動,學習了身體五感的知覺方式,讓自身浸營於住所周邊的環境中,利用視覺、聽覺、嗅覺、味覺、觸覺的方式,徒步於籃城巷弄中,感受紅磚牆的古樸氛圍。在試圖重合生命經驗與地方記憶的過程中,發現紅磚牆對於歷史的不可替代性,尤其是曾經歷經1999年九二一地震的災區來說,大規模的重建變革,過去的街景已經不復存在。在新式的建築叢林裡,巷弄中斷續出現的紅磚牆,固然呈現頹圮、斷裂、傾倒的樣貌,但是它們的存在,依然微弱而堅實的揭示了曾經的景象。

為了紀錄這些殘存的牆面,在不懂建築術語的狀態下,這位青年用自己的身高做為標準,發明的「與肩高」、「齊眉高」、「額頭高」的個人術語,為每一個片段的牆面註記。並且邀請國立暨南國際大學的幾個朋友,用影像拍攝的方式,捕捉籃城巷弄中的風景。而活動過程意外引起社區學童的興趣,甚至加入拍攝的行列,消解了青年們對於社區的陌生感。不僅遊走於各個孩童的私密路徑,進入了許久無人使用的廢墟,甚至將路邊的各種花卉盆栽,當成玩具一般把玩,也認識各個住家門前瘋狂吠叫的狗,在呼喊牠們的名字之後,逐一的停止警戒。兒童們的生活日常與環境想像,更為不起眼的巷弄增加了童稚氛圍,讓巷弄不再是單純的空間,每一個可見的對象,彷彿開始有了它自己的名字。於是,在這兩次活動的觸發下,策劃了農曆年節的角落藝術展。意圖以當時遊走的巷弄,做為展示影像的場地,將創作的照片吊掛在紅磚牆上,讓經過這個空間的人群,可以感受到青年們與孩童們所看見的地方風景。

原本只是呈現個人經驗的攝影展,卻也意外的成為行動藝術。社區居民紛紛同意在自家外側的牆面上,吊掛關於自家的景象畫面,有了良性的互動關係;社區學童也自願進行影展的吊掛作業,不僅幫忙整理照片,還進行選址的工作。他們有限的身高促成了獨特的景觀,在能力所及的狀態下,於高高低低的磚牆上,掛上高高低低的照片。有些照片的高度,符合孩童身高的視野,卻讓成年人必須彎腰才能夠詳細的觀看。有些照片固然符合成年人的高度,但是吊掛在花盆或土堆附近的照片,卻也將孩童們努力的痕跡暴露無遺,彷彿可以看見孩童們踏在這些充當階梯的物件上,嘗試將照片吊掛得更高的景象。另外,相框還會因為風的吹拂而旋轉、纏繞,偶而會被翻面,淘氣的以黑色的背版面對觀眾,讓觀者不得不出手翻轉相框,才能看見相片的景致,成為互動式的展示。相框擺設的位置與變化,因為豐富的參與過程以及環境因素,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照片陳列,相片與巷弄的關係,甚至相框與人際的關係,儼然成為角落藝術的另外一種風景,超脫了相框中的影像,讓整個巷弄都成為藝術。

這個角落藝術展,獲得許多的回饋與支持。不僅在農曆年節期間,提供了休閒遊憩的所在,讓許多返鄉的民眾,看見暫居埔里的住民與社區兒童的籃城。影像展也讓活動於村莊巷弄的住民減緩了腳步,觀看兒童高度視野下的街景,觀看平時不常注意的景象。角落藝術也提供了許多的話題,讓村莊的人際開始變得不同。這項策展活動僅僅只是突發性的嘗試,卻獲得許多深刻的回響,所以願意將這樣的經驗分享,撰寫成這篇文章,提供給有意策劃相關計畫的社區或團體參考。













本文作者為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兼任講師
本文獲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水土保持局「2014 N個創意到農村」優選作品

攝影(之三)---被攝者

攝影(之三)---被攝者

如果被攝者面對相機的反應,是規約化的集體行動,依照體型的高矮胖瘦,各式各樣的倫理關係,進行隊形的編組整合;或是依循流行的姿態,擺出展演式類似「勿忘影中人」、「勝利手勢Ya!」、「KUSO啾咪」的動作。那麼呈現出來的影像,亦如同劇場的表演,在特別的準備之下,展演不真實的活動。這類制約下的人物群像,將顯示著某個時期的集體行為,原本做為獨特生命紀錄的影像,因此會被時代的集體氛圍所稀釋,顯得微不足道。做為被拍攝的對象,如何避免規約限制、模仿行為,表現獨特的個體意識;又在掌控姿態表現的意圖下,不淪於過度的表演,成為被攝者需要思考的問題。

但是,值得討論的問題是,這樣規約化的集體行為,也可能與影像紀錄的歷史進程有關。回顧過去家族與肖像繪圖,以及早期攝影的歷史,影像紀錄的活動,存在著經濟能力與權力象徵,它必須花費龐大的資金與時間,才有可能完成。所以,在權力的規約之下,自然呈現出某種階級的排列,或者刻意呈現某種姿態。為了顧及階層位置、凸顯個人特質,被觀看者習慣進入到劇場的操作狀態。在由來已久的模式中,被攝者不自覺的習慣了特定的對應模式,因而忘記了觀看的態度,其實可以有多種轉換的可能。

高雄市文化局「2012年書寫高雄創作獎助計劃/圖文組」

攝影(之二)---讀者

攝影(之二)---讀者

高雄美術館在2013年4月24日到7月7日期間,以「瞬間的永恆:普立茲新聞攝影獎70年大展」為名,展示了普立茲新聞獎的經典照片。在導覽的折頁中有著這樣的敘述「觀者不免覺得舉目所及似乎是許許多多難以承受的沈重悲劇:盡是災難、戰爭、殺戮、衝突、貧病、死亡……,然而若能仔細觀之,則可察覺體會期間仍熠熠閃爍著人性的光輝:勇氣、堅毅、奮鬥、關懷、真誠、愛……」這片段的介紹,顯示出紀實攝影的意義。不管環境如何惡劣,生命遭遇何種挑戰,在那遭遇災難的時刻,總會有秉持信念的人,驅動著自身的行動,展現出生命的韌性與價值。透過攝影者的眼睛,將被攝者的生命,紀錄在影像之中,讓身在它處的讀者,也能夠進行深刻的思索,探究生命價值的問題。

固然紀實攝影的本質在呈現真實,但是,我們卻也都非常清楚,所謂的真實,是完美的理型,它只可能趨近,無法真正如實的紀錄。做為影像紀錄的攝影者,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被拍攝的對象,用什麼樣的拍攝技巧進行紀錄,都會成為一種觀點,影響著照片所傳遞出來的訊息。所以,影像的拍攝態度、技巧,以及呈現方式、排列順序,都會經過某種彰顯與刪消的過程,成為一種被創作出來的文本。做為讀者的我們,必須時時保持一種清明,覺察紀實攝影本身,也是再創造的過程。避免一廂情願的相信,而掉入被操控或甘願被操控的意識型態中。

自我意識的建構,並非否定影像的價值,而是在理性的思維下,突破單向接受的關係。做為觀看者的我們,有責任穿透影像背後的意圖,反向提醒的紀實攝影的工作者,以更加審慎的態度思考攝影的意義,將影像推向更加完美的境地。

高雄市文化局「2012年書寫高雄創作獎助計劃/圖文組」

攝影(之一)---攝影師

攝影(之一)---攝影師

如果攝影機的操作概念,僅僅只是如監視器的影像,使用的廣角鏡頭,儘可能擷取視角範圍內的影像,在千篇一律的景觀構圖中,機械化的記載人群活動。那麼攝影者的眼睛,將如冰冷的機械,相機快門亦如規律下的動作,最後呈現的作品,也只是機械行為的模擬和複製,不具有個人的觀點。

絕大部分的影像紀錄,不會只是直接的拍攝。因為,我們的眼睛無法看見世界的所有樣貌,機械器材所能捕捉的視角有限,也無法完整呈現我們眼睛所看見的世界。因此,作者在進行影像拍攝時,牽涉複雜的選擇過程。當主題的設定、景象的揀選、特色的凸顯……等等意識運作時,作者個人的詮釋觀點,便圍繞在創作行為中。技術高超的攝影者,會利用複雜的技巧,進行影像的拍攝。考量諸如構圖設計、角度變化、位置轉移、光線顏色、光源方向、鏡頭種類……等等技術,將對象的特點呈現。當日後檢閱影像畫面,可以明確的看見主題,迅速召喚過去的記憶,詳細訴說過去的時空。

高品質的影像拍攝,也不全然屬於技術操作與審美觀點,更大的關鍵是取決於態度的問題。態度如同個人的形象與風格,它會穿透作品的樣貌,如實的呈現作者快門當下的狀態。因此,具有內涵的攝影工作者,會時時反思自我,誠懇的對待攝影行為、拍攝對象、影像呈現,認真面對每一次的快門瞬間,增加影像中的人文意義。


黃京(2011)《純粹視覺(Pure of Sight)》

關於系列作品的創作---黃京(2011)《純粹視覺(Pure of Sight)》

關於黃京(2011)《純粹視覺(Pure of Sight)》獲得「2011徠卡奧斯卡•巴納克(徠卡Oskar-Barnack)最佳新人獎」,網頁新聞稿中提到了這樣的敘述:

「摄影师似乎很随意地挑选了一系列图像,这其中有景观,有野生动物或者只是一些杂碎的细节。然而,每一张照片都有它们自己的魅力,这些日常场景像是具有一种魔力,抓住了观者的灵魂。」

就單張影象來說,每部作品都是獨立的故事,這樣的論點,幾乎在任何作品都可以成立。但是,系列作品有其他的考量,優劣評判的真正癥結在於「排列順序」和「照片選擇」,攝影者到底要說些什麼故事(運鏡),又要藉由什麼符號進行連結(主題),才是敘事功力的所在。

在我看來,這系列的作品並不「隨意」,照片與照片之間有緊密的聯繫。畫面充斥著許多中國式的文化符碼,第一、二張照片(松樹、鳥籠)就已經預告這是屬於中國的故事。後續第三張「積雲與樹木」的畫面,巧妙的利用時空的隱喻,讓敘事得以向「時間」與「空間」兩個方面伸展。例如:烏雲密佈可以與後面的「船隻、背影」、「鴿子」等照片的空間意象呼應,或者,「磚造建築、現代建物」、「餐盒」等照片與時間意象呼應,讓人看見「過去的」和「發展中」的中國意象。

黃京(2011)《純粹視覺(Pure of Sight)》
http://yunphotos.com/post/2011/06/4360.html

2017年4月5日 星期三

杜韻飛(2010)《生殤相》

杜韻飛(2010)《生殤相》
鄭中信/文

杜韻飛於2010年發表的《生殤相》作品,是以臺灣動物收容所中的流浪狗做為拍攝對象,為即將安樂死的生命留下紀錄,進行肖像顯影的系列創作。 為了彰顯臨死生命的臉龐,攝影者以平躺於地面的身體姿勢,採取仰望的鏡頭語言,透過拍攝對象龐大姿態的影像呈現,賦予流浪動物更多臨死前的尊嚴。杜韻飛在創作理念的說明中,明白的表示,在拍攝過程中,他並不期待拍攝對象可以獲得解救,因為領養的行動緩不濟急,而憑藉個人力量,也無法解決當下龐大的死亡判決。只好透過臨終前的散步活動,與臨終過程的陪伴,試圖給予流浪動物溫暖,付出人類最後僅能做到的善意。他特地為每張死亡肖像註記「拍攝時間」、「拍攝地點」與「距離安樂死時間」,是為了強調死亡的不可挽回,期望透過影像的創作來喚醒飼主,不要再有生命被無情的拋棄,被迫陷入動物收容的制度中,面對死亡的處置。

除了《生殤相》攝影作品的發表,杜韻飛也陸續完成策展活動,將流浪動物的肖像放大沖洗,使用具有一定厚度的透明壓克力版裱褙,以極簡的形式吊掛於牆面。關於拍照時間的死亡註記,刻意選用容易被忽略的白色字體,黏貼於壓克力版上,透過美術燈的光源照射,將文字的影子投影在白色背版。流浪動物的死亡肖像,以及若即若離的死亡註記,讓生命在輕盈與沈重的氛圍間擺盪。此外,展場還模擬實際的攝影現場,擺放當時使用的灰色背景布幕,讓讀者接近攝影師與流浪狗之間的攝影情境。而這片布幕,在歷經數百隻流浪狗的影像拍攝之後,已經沾染各種清洗不掉味道,透過空氣瀰漫在展場空間,使讀者更加感受到生命的逝去、死亡的發生。(未完......)

李旭彬(2010)「災難風景」

李旭彬(2010)「災難風景」
鄭中信/文

李旭彬以「災難風景」為題,把戶外場域做為拍攝對象,於2010年發表災區影像作品。拍攝場域主要位於楠梓仙溪的周邊山區,這個地方的地層遠本就處於不穩定的狀態,因為莫拉克颱風將臺灣半年的雨水一次傾倒,促成含水量瞬間暴增,因此發生大規模地層滑動,淹沒了位於下方的村莊,讓原本存在開闊的空間,突然變成密實的地層。他透過消失的村莊、破敗的土地,將看見已經看不見的空間,或是看見原本不存在的地景,展現災難的詮釋。

災難過後雖然形成了新的地表,但是,消失的村莊依然留下曾經存在的痕跡,有些地表露出了些許不明顯的屋頂或是電線桿,讓原本不起眼的土地,形成違和的視覺感受。尤其當雜草的種子陸續發芽、生長,以先期前趨植物的草原植被,逐漸擴展出自然生態林相,淹沒突出於地表的人造建物時,廢墟的意象便更加深刻。此外,土石沖刷破壞原有的河道建設,也出現了不穩定積水區域,赤裸裸的顯示,剩餘的水利工程無法承受第二次的大雨侵襲。吊橋早已斷裂消失,僅剩豎立於河岸的基座,正常交通路線的中斷,讓居民必須直接面對隨時會再次帶來災害的河川、土地,被迫穿梭於河床之間,持續延續災難的恐懼。

李旭彬在災難發生不久,便進入災區進行影像拍攝,對於媒體極力捕捉土地與人文的煽情畫面特別有感觸。因此,有別於媒體的影像操作,刻意操作老式木相機,以4*5頁式底片拍照,並將照片沖洗得灰黃老舊,企圖導引入古典美學的概念,利用時間感的陌生化,將災難的悲情抽離,客觀描述破敗的風景。靜默的風景同時也具有諷刺的意味,因為災難地景引發觀看的熱潮,四輪傳動的車輛頻繁的穿梭,不斷將觀光遊客輸入到災區現場,與在地居民急著在汛期來臨前,將農產品輸出災區之外,形成強烈反差。李旭彬在影像策展時曾經以「災區只是一個風景?」為題,試圖質問讀者,究竟是以何種角度看待災難,以何種態度觀看他所拍攝的作品。(未完......)

陳伯義(2011)「莫拉克‧南沙魯」

陳伯義(2011)「莫拉克‧南沙魯」
鄭中信/文

熟悉於「廢墟」空間拍攝的攝影家陳伯義,試圖進入到昏暗的室內空間,以實際的身體參與,感受8月8日暗夜的驚恐。他在已經空無一物的房子裡,發現牆面留下砂石泥流通過的痕跡,淹沒的高度超過成人腰部或胸口,流體因為衝撞物件而噴濺到天花板上的泥漿依然留存,為災難當下的力道與速度留下紀錄。尤其當這些痕跡,已經超過一樓的樓層,而出現在二樓的樓層,更加凸顯當時土石崩塌的規模,超越了一般可以想像的邊界。

陳伯義以「莫拉克‧南沙魯」為題,透過室內風景的呈現,將泥漿流過的場景再現。在拍攝的操作中,作者因為融入身體參與的意識,讓自己置身於幽暗的環境中,想像災難的場景,感受災民的驚恐。對於影像的意識,拒絕後製軟體的使用,以捕捉決定性瞬間的概念,回歸到攝影術發明之初的影像觀看。為因應環境狀態、詮釋意識與技術操作,作者在拍攝場域的各個角落,架設十盞以上的閃光燈,設定最小光圈進行影像拍攝,以瞬間的閃爍光照,採集室內的災難風景。這樣操作技巧卻又讓照片失去紀錄真實的特質,因為捕捉急速瞬間的進光量,會讓影像畫面失去立體感,促使照片的影像呈現趨於平面,讓讀者觀看攝影作品時,會有觀賞畫作的錯覺。這種去除景深的效果,同時也發生在廢墟的窗口,形同牆面吊掛的壁畫,組構成畫中畫的效果。

廢墟的窗戶在泥漿衝擊力道之下早已毀損,僅剩下破落的窗框,形同牆面的規則缺口。窗外的景致映射著不同的災難風景,被砂石泥流肆虐的村莊,已經渺無人跡,道路與建築被沙土石塊覆蓋,部份建物明顯歪斜。戶外與室內呈現出兩種不同的樣貌,讓位處在幽微空間的身體,感受災難的震撼。(未完......)

2017年4月4日 星期二

針孔相機與底片、藍曬

針孔相機與底片、藍曬
時間:2017年4月10日13:00 - 16:00
地點:南投縣/埔里鎮/永樂園青年旅館 I-Puli Hostel

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「攝影敘事與社會參與」課程

活動注意事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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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針孔相機與底片:
請自備底片(單價約150元),現場將進行組裝教學、拍攝教學。

1-紙相機由課程提供。(非修課同學請事先於留言區報名,數量有限,限額7名)
2-參與活動者,若要統一沖洗,請於4/17(星期一)上課期間收齊,沖洗費用將由課程經費支出(每卷100元)。
3-星期一(4/24)上課時,共同討論拍攝成果。(沖洗時間1星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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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藍曬
請自備負片(成本不超過20元)

負片製作方式:
1-選擇自己喜歡的照片
2-將照片放置到修圖軟體中
3-將照片轉成負片
4-另存新檔
5-到影印店,把負片印製在透明片上(彩色列印的藍曬效果較佳)
如此,準備工作便大功告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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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方導覽:許蕙玟:走讀埔里傳統市場

地方導覽:許蕙玟:走讀埔里傳統市場
時間:2017年3月13日14:00 - 16:00
地點:南投縣/埔里鎮/永樂園青年旅館 I-Puli Hostel

主辦單位:
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「攝影敘事與社會參與」課程。鄭中信
「基礎攝影工作坊」系列講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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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方導覽:陳新豪:走讀埔里河道

地方導覽:陳新豪:走讀埔里河道
時間:2017年3月12日10:00 - 12:00
地點:南投縣埔里鎮梅村路1號, Puli, T'Ai-Wan, Taiwan 545

主辦單位:
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「攝影敘事與社會參與」課程。鄭中信
「基礎攝影工作坊」系列講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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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影講座:鄭如敏:用攝影進行藝術創作( Friend Rabbit 友愛兔攝影)

攝影講座:鄭如敏:用攝影進行藝術創作( Friend Rabbit 友愛兔攝影)
時間:2017年3月11日13:00 - 15:00
地點:南投縣/埔里鎮/永樂園青年旅館 I-Puli Hostel

主辦單位:
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「攝影敘事與社會參與」課程。鄭中信
「基礎攝影工作坊」系列講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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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影講座:張譯云:淺談心象攝影(Yi 攝視界 ~ 譯 想世界)

攝影講座:張譯云:淺談心象攝影(Yi 攝視界 ~ 譯 想世界)
時間:2017年3月11日15:00 - 17:00
地點:南投縣/埔里鎮/永樂園青年旅館 I-Puli Hostel

主辦單位:
國立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「攝影敘事與社會參與」課程。鄭中信
「基礎攝影工作坊」系列講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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